我真的需要努力学习

墙头巨多爬墙贼快偏激型受男友粉

【超蝙】迷雾

Zb:


狗血产物 “不重要”配角大改

普通人(?)AU
暗黑
州长(?)卡尔 / ?布鲁斯


1.


他熄灭房间的大灯,拧开床头的台灯。台面被拓开了一圈柔和的光域,蔓延至床头的一部分,打亮了小女孩红色的头发。

路易斯的颜色。

一如既往地拂开书页,他一边在床边上的木椅上坐了下来。没想到小女孩打断了他,“今天不行。”

他没有反应过来,“你不想听故事了吗。”

女孩点头,“想,但我想让布鲁斯叔叔给我念。”她抓着被子边,把手臂折了起来,像一只松鼠一样把它们收在胸口——那蓬松的、闪烁着微光的头发和瞪大的绿色眼睛让这想象更合理了。但这点可爱的认知没有阻止他的心情低落了起来,他感到有点沮丧。

“你不喜欢爸爸了?”他闷闷地问道。

“不!”莱拉叫道,猛地摇了摇头,“布鲁斯叔叔的声音很好听,但是他只给我唱过歌,所以我想听他念故事。”她真挚地看向他,“再说,爸爸和我还有好多好多年,但是布鲁斯叔叔不一样,对不对?他今年来得好少,而今天我好不容易等到他了。”

他的心情瞬间因为其中的一句话而转好,“可是,莱拉,“他温和地说道,“布鲁斯叔叔已经睡着了,我们不能打扰他,对吗?”
莱拉的表情瞬间崩塌了。
“但他明天还会在。所以,明天吃早饭的时候,你问问他可不可以,好不好?”
莱拉的目光转而亮了起来。
她真的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此生中最棒的那一个。

“真的吗?”女孩开始兴奋地在被窝里扭来扭去,以十分细小的弧度,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他认为这可爱极了,“他很少留下来过夜。那么他会带我去集市吗,或者我可以带他去学校,那他就会在音乐室里弹琴给我听。”

“布鲁斯叔叔会弹琴?”他并非不知道,只是单纯地回答她。但家里并没有钢琴,他也不认为布鲁斯会跟莱拉提这个——他还是不知道,他就是这么觉得。

“他肯定会。”莱拉坚定不移地说道,他大声笑了起来。

“好,”她毫不介意他的笑声撞响在静谧的夜色里,放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那今晚就这样吧。”

“你不想听故事了?”

“不想。”

他故作难过地看向她,“得了吧,你就是嫌弃我。”

莱拉耸了耸肩膀——他立即操起了身后的靠枕冲她砸了过去。

“嘿!”女孩子跳了起来,胡乱地抓起叠好在枕边的衣服扔向他,他也同时把自己甩向了床,掀起枕头防御——大战在女儿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结束了。

“我不高兴。”他气喘吁吁地,“我带你去集市的时候你总老不乐意的,你也不喜欢听我唱歌。”

“布鲁斯叔叔可不只会唱小镇的歌。”小女孩揪着他的头发,“他也能从好多我都注意不到的地方翻出好东西。你唱歌干巴巴的,只会在摊子上挑玉米。”

“玉米是好东西。”他握住她的胳肢窝,将她提到自己的腿上,好让自己坐起来,“我就是吃玉米长大的。”

“我也是。”莱拉皱着鼻子,仰头用下巴看他,脖子夸张地向后折着,“所以才讨厌。”

他惨叫了一声,“我就说你讨厌我了!”他搂住她,把大脑袋摁进女孩小小的颈窝里,“布鲁斯不逼你吃玉米,所以你才喜欢他吗。”

“才不只是因为这个呢,我喜欢他好多好多地方。”她停了一下下,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郁闷,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小手放上他的背,“不过你是我爸爸,不会变的。不要难过啦。”

他的心化成了一滩水。

“我希望你长大了也会这么说。”

“不会吗?”

“我听说青春期的姑娘总把她们父亲锁在房间外。”

“像旁边的朗姆。”

“鲁迪。”

“本,华莱士,汤普森,安,卡维尔,”小孩子数了下去,背上的压力轻轻抬了起来,在他的衬衣上蹭来蹭去,她似乎是掰起了指头,“泰勒,丁格尔,朗普,罗曼诺夫…”

他听见她紧接着说道,“我才不会把你锁在房间外呢。”她戏弄般顿了顿,恶劣地说道,“我会把你锁在屋外,让你睡在玉米地里。”

“如果你还不睡觉的话,”他接过她的话,“我就把你拎出来,和我一起睡在玉米地里。”

“玛莎会救我的。”女孩信心满满地说道,“她会把你的脑袋摁进水槽里,反正你憋气很厉害。或许还有布鲁斯叔叔。”

“玛莎才不会这么做,她是我妈妈,她爱我。而且我估计她会觉得睡在玉米地里挺好,只要我们裹着毯子,不至于着凉或者被虫子咬。”他回答,“布鲁斯也不会这么做。”

“因为他也爱你。”


说完这句,小女孩忽然把自己抽了出来,迅速地爬回了原位,抓过枕头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我要睡了。”

他蹭到了床边,俯身捡起衣服放在床尾,“晚安。”他说道,拧灭了灯,让月光透过窗帘,穿过房间,温柔又坚定地抱住他的女孩。


他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没再发出声音。半晌,女孩的呼吸开始轻柔又绵长,他迈出了这张梦境般的景象,轻轻带上了门。


当他冲进那扇门时,其他人都正在通过另一个门沉默地鱼贯而出。一个戴白帽子的女人用手轻轻拨弄开那团泛红的毯子边儿,把嘹亮的哭声带了出去。他没有听见那个声音多久——当布鲁斯脱下手套和口罩,扭过头望进他的眼睛时,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卡尔,”他看见布鲁斯说,“我很抱歉。”

在那之前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感激布鲁斯没有坐在办公室内继续公子哥生涯,而是窝进了医院做起了外科医生——正如托马斯·韦恩。他感谢布鲁斯自作主张替代了原本要帮他妻子接生的大夫,不然他只能把满腔的呕吐物和生理眼泪赶回去,假装做一个悲痛欲绝的丈夫,暗自打包恨意把它扔进垃圾桶里。他猛地鞠下身,布鲁斯几乎是同时半跪下来环搂住了他的肩膀。他毫不客气地倚着韦恩的臂弯里吐了出来,脏了医生的手术服。“没关系,这是一次性的。”布鲁斯说道,手掌抚顺着他的背,声音在令人作呕的气味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想知道布鲁斯的怜悯和关切是否也只是一次性的。

过了一天,他站在特殊监护室里看着莱拉——她睁着绿色的眼睛看着他。

谁的眼睛是绿色的呢?他低垂着头,木然地想道,让她抓住了自己的小拇指——婴儿的掌心温暖又干燥,小小软软地裹住了他。


过了些天,有人把路易斯的东西送了过来,他绕过地上堆叠的纸箱去去开门。玛莎从他的身后迈上木梯,他能听见她手中的铃铛响,和莱拉咯咯的笑声。

“对于你的失去,我很抱歉。”来人说道,把怀里的箱子交给了他。他道谢,接了过来,另一只手覆上门把,但那个人开口阻止了他。

“这样很冒昧,但是,”来者已经后退了一步,但依然出了声,框着绿色眼球的眼眶有点发红,“我能看看莱恩小姐的孩子吗?”

“不好意思,”他回答道,“她在睡。”他思索了片刻,适当补充上去了一句话,“希望你能早日走出来。”

仿佛被重重的甩了一个耳光一般,身形削瘦的男人猛地颤了颤,惊愕地注视他。他关上了门,随着转身的动作将木箱搁上鞋柜。很快,略显凌乱的脚步声仓促地离远了。他没有打开木箱看一眼,径直向楼上走去。韦恩正站在走廊尽头,汽车的轰鸣声穿过那扶着窗沿的指尖,钻进他的耳朵里。

“拉票要开始了。”对方叙述道,侧脸朝向他,“你的东西在我那里,阿尔弗雷德过会儿会取来。莱拉在这里很好,她的确不该在韦恩庄园。”

“绯闻。”他走近他。

“丑闻。”布鲁斯更正道,转过身,双手执上他伸去的上臂,他交握回去,他们像在舞池的前奏中一样缓缓晃动,左脚同时抬起,落下,再右脚,再左脚。

“你想怎么用她?”

“她会是我在观众落泪之后投出的糖。他们喜欢热闹又复杂的剧情,而我恰巧又是其中那个可怜而坚强的人。”他靠了过去,额头轻轻抵上布鲁斯的,“爱情的折损不够,”他轻声说道,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惨痛的失去以及被侮辱之后要有一点点的慰藉,更显遗物的珍贵。你以后也不会难堪。”

布鲁斯皱起了眉毛,向后拉开了些距离,“我对你没有好处,在公众面前。”

“你知道我擅长扭转劣势。”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这可以等以后再说,他也不想在玛莎在的情况下进行争吵,于是岔开了话题,“如果莱恩活着…”

“活人存在于世,必须承担罪责——那会让我们更方便。”他将布鲁斯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尽收眼底,“不要怪我这么说。”

“不。”韦恩笑了笑,“绿色很美,无论如何都会属于你。”

“她不是…”他试探性地说道,字词间夹着尖利柔软的刺,“我的。”

意料之内,韦恩给出了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她会成为你的。”

他触碰布鲁斯的颚骨,用手掌轻轻托住他的脸颊。他看见细软的藤蔓延着他的手指攀附上布鲁斯的皮肤,抽出尖刺,危险又暧昧地勾勒男人的眉眼。恍惚间他听到从无处而来的雾气弥漫过窗,一瞬间被风推着包裹住他们。布鲁斯在他眼前忽隐忽现,他惧怕他真的会不见在一片令人窒息的乳白色里——他想要控制,但他无法控制。乍现的汹涌怒意促使他用力地将对方拖入一个炙热的吻里,他们在彼此的呼吸中下沉,消散在水汽弥漫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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